“你不能自己这样走。我找人送你!”她坚决地说,眼眶略微发红并且水灵灵的。真的是喝了不少。
“Rick,Rick!”她大声喊。
就在她要喊第三声的时候,易铮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出现在我的身后。
“没事,我送她。我也走了。”
“行吗?”幸优轻声说,但是更像在默默问自己。
我和易铮离开的时候,她一直在原地怔怔看着我,那么发愣地看,红着脸蛋。那样子,就好像我可能会出事似的。
一出酒店,才发觉外面有多冷。是那种纯粹的干冷,没有一丝风和水汽。我的小腿和心脏又同时开始哆嗦起来,好像如果不紧咬牙关,牙齿也要不能自已地上下打架。
“你那么冷啊?”易铮一边开车门,一边注意到了我的受罪。
“吃点东西吧。吃点东西会好点。或者,陪我吃点?”他说,“我肚子还空着呢。”
“好吧。”
我们开着车满街的转悠,最后泊好车,钻进了一家门脸儿不大的意大利餐厅。
晚上八点多,店里已经没什么客人,灯光黯淡。但是感觉并不差,幽静得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