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好似从前见过她穿女装一般。
君暮寒低头看她,见她虽然怀疑,却满眼疑惑茫然,竟是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箫儿。”他轻声唤她。
“嗯?”梅晚箫疑惑抬头。
便不期然被他噙了个正着。
自在长安把话说开之后,两人的感情便愈发亲密,梅晚箫都能感受到,偶尔这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灼热炽烈的。
如今被他揽在怀中胡作非为,口齿交缠不清,气息灼灼不稳,面上红霞斜飞,却到底不能把他如何。
待到君暮寒终于舍得松口,梅晚箫喘着气瞪着他:“人说发乎情止乎礼,你们这的人不是最重名声吗?竟还这般无赖!”
你们这的人。
君暮寒不是第一次听她说起类似的话,当初只以为她话里的差别是在指梅花谷与外人的不同,后来隐约察觉并非如此。
时至今日,便愈发感觉怪异。
好似她与他,中间隔着无限鸿沟一般。
但他到底蛰伏多年,即便心中有异,却也并不打算明说。
许多事情,还是要等箫儿自己想清楚,再来告诉自己。
他微微一笑,道:“话虽如此,但我对箫儿一往情深,情根深种,情难自禁,一时难以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