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从画里出来的妙人儿。
虞娘面带妩笑的走近月修竹,“月大夫还是那般风华无双,清逸俊秀。”
月修竹道:“虞娘过誉了。”
虞娘眼神在月修竹身上打转,与江寂道:“主子倒真是好福气,有月大夫陪您下棋,什么时候您让他也陪我下一场,我的棋艺也是不差的。”
江寂道:“本王不喜欢男人。”
虞娘伸手在月修竹肩膀上打着旋儿,“可惜,月大夫也不喜欢女人。”
月修竹将她的手拿下来,“你们有事要谈,我就先回房了。”
他起身离开了书房,虞娘随着他眼神离开,见他关了书房门,这才道:“主子算得不错,陈裕确实要杀柳庭玉,已经被我救下了。”
江寂收着棋盘上的棋子,“在柳府过得如何?”
“还行。”
“柳庭玉当年为你一掷千金,就为跟你说几句话,当年之事可是轰动了金陵。”
虞娘坐下身来,“一掷千金想见我的又不止他一个。”
江寂道:“你这些年总是好这个俊美的男子,好那个俊美的男子,总是说着要把人睡了,可本王就没见你真正碰过谁。”
虞娘道:“人家也是很挑的。”
江寂笑而不语。
虞娘正经道:“椒宫我没闯进去。”
江寂听她提起椒宫二字,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身子突然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
椒宫,他一生的梦魇。
江寂耳边又响起喊杀声,还有撕心裂肺的哭声,他头疼得要命,身体也剧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