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风使得大脑迅速清醒起来,小如依偎着秦然,心里也一阵暖意,就想这样靠着,再也不要放开。
“秦然。”她低声轻唤。
“嗯?”一个独属于秦然的懒懒的声调。
顿了顿,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上嘴,摇头,“没什么……那个……今天好冷啊。”
天有些要下雨的痕迹,将下未下。
“嗯,回家了。”秦然的声音很轻柔。
羊毛围巾,和他,都很暖。
第二天早上小如还睡得迷迷糊糊,就接到了陈惠的电话,说午饭去她家吃然后下午打麻将。
小如是非常喜欢打麻将的人,她一直都坚定地认为,麻将是国粹!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然而小如也是经常输的,她的智慧比起五千年的民族历史来说,大概还是差太远了……
麻将桌上小如通常都是眉飞色舞,一点不受输钱的影响,而秦然虽然大把大把赢钱,但总是不动声色,用小如的话来说,是连眉毛都不带抖一下。
陆黎总结了两字:腹黑!
玩到下午三点的时候,陆黎陈惠那两口子一人小输一人小赢没差多少,而小如身边带着的一千块压岁钱全部输到秦然口袋里去了。当她钱袋见空的时候,秦然将牌一推,说:“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