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看不见这两人的拼命,但他深深感觉得到。
棺木里的拼命恶斗,比江湖中大多数人决斗都要残忍、冷酷,也必将是激烈、无情的。
他们残忍、冷酷,非但没将别人当着是人,也许他们连自己都没当着是人。
白云叹息,闭上眼,不愿再去看一眼那口棺木。
棺木在地上猛烈的撞着,两人恶斗的声音野鬼般凄厉、哭嚎着。
从声音的分析,两人都没有占到上风,也没有落至下风。
秋月眼波流动,对白欢说,“这是好机会,你可以出手,将他们两人一起杀了。”
白欢不知何时竟已醒了,依靠着墙,脸色并不好看,“现在恐怕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
“因为他们两人斗志正盛,贸然出手,必然会激起他们对我们不利。”
秋月看了看棺木,目光中隐隐现出杀气,“你怕死?”
白欢不语。
夜色里垂鬓童子一动不动的矗立在大地上,他的眸子仿佛比夜色更黑,也比夜色更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