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顿伸出一只手。经过短暂的犹豫后,阿马瑞尔将身边的袋子交给了他。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谢顿都在翻阅阿马瑞尔的稿件。虽然内容极其天真,但他刻意避免掠现任何笑容。他一个一个论证读下去,当然,其中没有任何创见──甚至接近创见的也没有,更找不到任何重要的结果。
不过并没有关系。
谢顿抬起头。“这些全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吗?”
阿马瑞尔看来有七八分吓呆了,只是一个劲点头。
谢顿抽出几页来。“你是怎么想到的?”他指着某一行数学推论。
阿马瑞尔仔细看了看,皱起了眉头,又想了一想。然后,他开始解释自己的思路。
谢顿听完之后说:“你曾经读过艾南·比格尔写的一本书吗?”
“有关数论的吗?”
“书名是《数学演绎法》,并不是专讲数论的。”
阿马瑞尔摇了摇头。“很抱歉,我从来没听过这个人。”
“三百年前,他就推出了这个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