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软,踌躇着把她抱贴在身前,低低一叹。
“你啊!怎的就是不肯听话?”
他拿她总是没法子的,夏初七知道。
所以在赵十九的面前,只要她想,总能达成所愿。见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她心一热,歪了歪头,无辜的看着他道,“哪有?是我不肯听话吗?你想想,你一去就是二十多天,杳无音讯,我一个人在府里头,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不仅要担心你的安危,还得担心你被旁的妇人拐走,你可晓得那日子有多煎熬?你看我好不容易过来了,丙一还不让我见你。我好不容易见到你了,你却抬腿就要走,也不告诉我地方,也不让我跟你。十九哥,换了是你,你会怎样想?你到底还拿不拿我当你的女人了?”
“……”
赵樽听她埋怨一堆,却只为了一个结果,不由喟叹。
“在生气?”
“嗯。”她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