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这么疼?”
他们从未刻意想去回忆什么,所以便没有如王爷那般一直发作。
第一次感觉到如此鲜明的疼痛,仿佛是有万千毒刺在挑动他们的神经。
穆兰笙稳住因为马车惯性刹住而往前的身体。
听着外面夜风与临风二人的异常。
他布满冷汗的额头青筋暴起,然后咬牙出了马车。
“王爷!”夜风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去便也是看到了穆兰笙的不对劲。顿时急切道:“王爷……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蛊毒……”穆兰笙下了马车之后,一口黑色的血液又从吐了出来。
他扶着马车的外壁,唇色殷红可是容貌却越发清贵,一双眼眸带着冷漠的厉光:“有人在动母蛊。”
不难猜测,集体发作定然是母蛊那边出了问题。
夜风疼的说不出话,牙龈咬碎缓了许久才撑起身体来,“王爷,不会是那月歌……狗急跳墙了吧?”
月歌会动母蛊,一直都在穆兰笙的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