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冯飞他……”
“你私下跟人讨论这么隐秘话题?”叶穗觉得世界越发奇幻。
“不是,我没有。”
解释说不想睡她,那是胡扯,要实话实说,吓坏含蓄的她咋办?
解不解释,都不行,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出了一脑门汗后,认命不解释了,只说一周后参加冯飞婚礼,捞起帽子跑了。
房门摇晃不止,就像自己那颗摇摆不定的心。
叶穗摸着通红的脸,怪难为情,他刚才说的话不停在脑海盘旋,搅得心烦意乱,泄愤似的将信扔地上,又不舍得捡起来。
江潮从馒头厂离开时,借走了两条狗,不远处,冯飞等半天了。
虽说不明白为啥白天不干活,要晚上偷溜过去,但长久形成的默契,让他格外配合。
二人从市里开车,在弯曲泥泞的小路上行驶一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乡下没路灯,周围农户也都早早入睡,真是万籁俱寂。靠着皎洁月光,冯飞一眼认出此地是挖出炸药的炮楼附近。
因为有人受伤,加上被风雨侵蚀,已经东倒西歪的‘地质塌陷区’的牌子加持,附近村民没怎么来过。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这里维持着原貌。
江潮到这后放下两条狗子,打开一块黑布,让两只狗子闻了一下上面东西。
狗子立即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