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自然明白鬼医这样说究竟是什么个意思,只连连颔首:“是,我亦是觉着,这毒药实在是十分厉害的东西,毕竟巫族的蛊虫是靠在人身上种虫子,而后控制虫子来控制人,这样就简单了许多。”
“且蛊虫虽然操作起来更为简单一些,可是关键是想要无声无息地就将虫子放到人身上却并非是一件易事。就如同洛轻言来说吧,洛轻言武功高,为人十分警觉,哪怕是一只蚊子一旦靠近他一丈之内,他即便是不睁开眼睛都能够察觉到那蚊子的所有动静。”
“可是这毒药却就不一样了,碰触到,闻到,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已经中了招。”
云裳夸得十分真心实意:“倒是不愧为鬼医,便是阎王爷,恐怕也得忌惮你三分。哪怕是本不该死的人,中了你鬼医的毒,阎王爷也只得将他收下。哪怕是已经死了的人,你鬼医不想让他死,阎王爷也不敢从你手中抢人。”
云裳对鬼医素来没几句好话,如今却突然这样夸赞,且评价还这般高,鬼医只觉着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倒是受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