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们哪怕是漂移帽都暴动起来,这群人在说什么鬼,为什么监狱霸凌变成了幼稚园告状,纷纷大喝不服。
他们也要告状,他们委屈。
监狱长眼睛一瞪,狱警们冲了上去给玩家一通电击套餐大家通身瘫软倒在地上,显然并没有玩家发言的余地。
萝莉边控诉边往这边走,皮高跟在玩家手上踩来踩去发出有节奏的咔咔声,手指无一幸免。
十指连心,玩家们却没有痛呼,只是冷冷看着弗瑞斯和监狱长的脸,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祇审判众人,环顾周围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咔咔拍照记下来,可能在想十天河东,十天河西,玩家报仇,快准狠辣吧。
然后指着唯一完好的何望之面部狰狞:“这个更可恶,一个大男人扮猫娘还猥琐痴笑,对我造成成吨精神伤害,企图把我恶心死。”
监狱长轻咳小声提醒:“鲁比卡.弗瑞斯,这并不违法,他有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举动。”
弗瑞斯想了想抓起看戏的何望之的手盖在自己胸部左右揉了揉,灰色改装的狱服上的蕾丝被狠狠扯了下来,柔弱跌坐在地好似被暴雨击打的灰玫瑰,好不狼狈,泫然欲泣地哭诉:“尊敬的监狱长大人,现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