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义,到很久了?”
“没有,刚到。”
“刚开会去了。”
魏舒义主动给陈安源倒了杯纯净的温开水,陈安源喝了口看,说,“这个病人有些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
陈安源说,“身份特殊。”
魏舒义挑眉,身份特殊,可不只是非富即贵四个字能形容的。“多特殊啊?是高官还是省委啊?”
陈安源压低声音说,“某位首长的儿子。”
魏舒义脸色微变。
他沉默了片刻,才说,“他们有把握么?”
“老徐说有把握。”
老徐是心外科的主任,也是全国心外科的专家,曾经赴美多年,专门研究心脏这一块的问题。魏舒义点点头,说,“徐前辈说有经验,那就是有经验的。”
“哎,你以前可是他的得意学生,谁知道你…”
陈安源摇摇头,又说,“六年前,那位公子在国外做了复杂先心病双向Glenn术后,四年前开始感到乏力,下肢水肿。后病情加重一年。直到1年前,体力活动完全受限,不能活动,双下肢也重度水肿…”
他见魏舒义在认真听,才继续说,“患者室缺远离两大动脉,右心衰竭,无法实施双心室矫治。而且,他肺动脉压力高,这也是实施单心室类手术矫治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