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群懦夫。”
面对跪了一地的降兵,骑在高头大马上面的镇西军骑兵们发出了轰然大笑。
“杀了他们——”镇西军向来崇拜强者,对于这些投降的懦夫他们可没有时间去看管,不如一刀斩杀算了。
如雷的骑兵纵马驰骋,雪亮的马刀带起一阵阵血雨,那些跪地投降的守备士兵们成为了被屠戮的对象,不大一会儿,镇西军骑兵的腰间就系满了血淋漓的人头。
看到投降了同伴被肆意的砍杀,其余有这样心思的守备士兵们顿时亡魂皆冒,恨不得爹妈多生出两条腿。
镇西军就像赶鸭子一般几百名骑兵就追着上万守备士兵砍杀,不断有守备士兵被骑兵追上砍翻在地。
镇西军的骑兵们脸上充满了兴奋,他们不紧不慢地追在这些逃跑的步兵身后,驱赶着,砍杀着,那些鬼哭狼嚎的惨叫仿佛如同悦耳的音乐一般,让他们享受不已,他们喜欢虐杀自己的敌人,这是他们从野蛮人哪里学来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