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司徒长宁自暴自弃,整日喝的酩酊大醉。因为只有在醉了,他才不会那么痛苦。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偏偏伤害他最深的是跟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那种滋味,如同被刀割一般。
不久之后,司徒长宁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他开始学会了伪装,且不再展现出过人的天赋,不再为了司徒家累死累活,做起了那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
司徒家见他如此态度,越发不待见他。
司徒长宁从回忆里回过神来,不屑的挑了挑嘴角。“他们还不够格让我冒这个险!”
谢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司徒长宁与司徒家的恩怨,他最清楚不过。
当然,好友不承认,他也不会逼他。
“刑部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那些官儿最近日子不好过吧!”司徒长宁幸灾乐祸的说道。
“托你的福,清扫了不少的障碍。”谢珩答道。
“唔,这么说来,这计策还真是一石三鸟啊!”说起此事,司徒长宁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主意真是你想出来的?瞧不出来啊,你这个粗人肚子里还装着这么多墨水儿!心肠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