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过了很久,何天都没听到他开口。
长久的沉默让何天有点儿想睡,她摸了摸翌阳的手,歪着头问:“翌阳,你怎么不说话?”
翌阳说:“我在想该怎么安慰你。”
何天说:“翌阳,你要真不会安慰人,就别想了,你就随便跟我说说话吧!”
翌阳说:“好。”
结果翌阳就说了一句:“何天,我爸爸妈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我跟着妈妈过,身边再没有其他亲人了。”
何天惊愕地扭头看着他,唇瓣擦过他的脸,软软的,翌阳的心有些痒痒的。
何天问:“翌阳,你当初不是跟你爸他们去南京了吗?你们那小区的人都这么说,我问过啊!”
翌阳说:“你打听过我?”
何天扭捏地回答:“还不是因为你当初突然走了,我想不通吗?”
翌阳下巴抵着何天的头,将她抱得更紧些,然后缓缓地诉说。
说他妈妈与曾是他后爸的男人那场荒唐的婚姻,说他在南京的生活,却唯独不告诉何天,这三年他的痛苦,他的孤独,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