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说:“不需要。我觉得不熟练地送给太子,他更感兴趣。”
“嗯。”周芸贤需要将妻子献给太子,是以并不越雷池半步。
沈江姩托着腮,看着那些非正统书籍,带图的,也许是失望透了,她还可以和周芸贤探讨两句。
在婆母亡故的这个夜里,丈夫委实‘孝顺’。
沈江姩回到西厢院她的院落。
颖儿迎了出来,“夫人,怎么了夫人,如何看面色这般深忧?”
“翁氏死了,尤氏被赶回禹州大义了,周芸贤也疯了。颖儿,这宅子没法待了。”沈江姩压低嗓子在颖儿耳边小声说:“周芸贤刚才试图当我面强奸媛媛。”
“什么!”颖儿吓得脸颊苍白,“这样可怕的吗。因为什么呀?媛媛才七岁,他怎么下得去手。”
“他逼我去取悦太子,给他换回乌纱帽。”沈江姩低声道,“他和我有深仇大恨,我好不容易把他搞停职,我是不可能让他官复原职的。他已经为了官职不择手段,我们不能继续逗留在这里,不然他极可能拿你,拿媛媛的安危威胁我,他什么都干得出来,我说实话,我怕了,钱宅子都是小事,保命先。”
颖儿心口突突乱跳,“那怎么办啊夫人。可要找太子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