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刚刚那也只是我的细致看法而已。你可别说出去啊,我也挺喜欢青叔的。”
“好,”墨九看向远处的练武场,“琰兄,你不是很崇拜樊无命吗,不去看看他怎么指挥作战的?”
阎景琰看向那挺拔指挥身姿,精神一震,“嗯,我去看看,你们去吗?”
墨九摇了摇头,“太吵了,我们就在这等你吧。”
“那好吧,”阎景琰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这是我的牌子,你们也不用在这等我,去逛逛吧!我想去陪陪樊叔,就暂时不陪你们了。毕竟他每年才回几次家,难得见面。我先走了!”
墨九和夏侯北暝相视一眼,脚步生风的离开了。
去到一处没人的休息场地,夏侯北暝才一把拦腰将墨九抱住,语气微微泛着醋意,“臭小子终于走了,话真多。不过,他还真听你的话,这么轻易就离开了。”
墨九轻抚他的下巴,嘴角弯起弧度,“给他施了一点催眠粉而已,不然我也不知道他肯不肯离开。”
当然这种催眠粉对身体副作用几乎为零,墨九也不想害他。阎景琰在身旁他们实在不便观察寻找,这才出此下策。有了阎景琰的木牌正大光明的摸索,岂不比随时胆战心惊,防着这样阵法那样结界来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