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没说话。
傅池宴的手指轻轻穿进姜意意的头发里。
血液干涸,发丝都打了结。
傅池宴做决定说:“先洗头吧,你弯腰,头低一点,把眼睛闭上。”
姜意意没说愿意也没说不好。
她动了一下右肩膀,右手抬到一半,就不行了。
拉伸的扯疼让她放弃挣扎。
姜意意也没僵持着,既然有人愿意帮忙,出人出力,她何乐而不为?她弓腰,后背抵着瓷砖,闭上眼睛,一头长发垂下去。
等了会儿,没见动静。
她睁眼,就看到傅池宴离开朝门走。
他拉门,出去了。
姜意意:“……”
她胸口气结,又郁闷的滞痛起来。
没多会儿,门被推开,傅池宴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凳子,关上门,凳子放花洒下,让姜意意坐凳子上,他给她洗头发。
姜意意惊讶:“你弄凳子干什么?”
傅池宴让她头低一些,“把眼闭上,弓着腰你不难受?坐着洗舒服。”
姜意意咕哝一句:“你还挺会伺候人。”
“没伺候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