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俩在这一唱一和的,江砚浓还能说什么?
而且他最是在意别人的评价,更何况他对面坐的还是君上。
一时之间他羞愧难当,开始认真思索自己最近的言行举止,是不是真的看起来很蠢?
江月白教训完了舅舅,扭头看了看胡霁色的脸色。
幸好,她现在看起来脸色是好了很多。
胡霁色放下茶杯,对江月白道:“我不知道京城的规矩。明天我要见靳家的老太君,是不是今天就派人去送帖?”
眼看现在天都快黑了,她突然想到这件事。
如果必须得提前送,那得赶紧了。
江月白道:“都可以。若是你今晚派人去送帖,算是给他们体面。”
胡霁色心想,要谈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那还是提前派人去比较好。
她就吩咐下去送帖了。
江月泓好奇地道:“我老早听说了,你要把身边的医女指给靳卫那小子。”
“不是丫鬟?”江砚浓问道。
江月泓有些恼火,道:“医女是医女,丫鬟是丫鬟,还是有差的。小舅舅您又是听小舅娘胡说的吧?这些京城妇人就是如此,医女和丫鬟总分不清楚。”
他在江家呆了三年,很是在意这件事。京里那些妇人让他看不上,也是因为总把医女当下人。
胡霁色打断了他,道:“没有,我是打算澄清这件事。当初就没有答应他们的婚事,也不知道怎么传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