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您太过分了!”,软硬不吃,亓梦盈希望破灭,幽怨的眸中泛红,风一样跑走。
静观看戏的亓凌昊施施然起身,往美人榻跟前凑了凑,低声道,“母后,解药总要给的,通过盈盈的手还能给奇货堂个人情。何不告诉盈盈,若是到时候老九不就范,那解药就交给她?”
独孤菲看蠢货的眼神扫过去,“那丫头眼里全是端木寒,告诉了她,保不齐,一个时辰到不了,端木寒就知道了。他知道了势必告诉顾神医,那老九岂不是也知晓了。”
“母后说的是,是孩儿考虑不周。”,亓凌昊如梦初醒的用扇子拍脑门,心悦诚服的点点头,转瞬,话锋一转,“那,解药?噬心散药性甚猛,探子传来的,折腾到晚上,院子里叫声就听不着了。定是,人叫破了嗓子也耗干了气力。耗太久,孩儿怕是人熬不过。”
“走了一个盈盈,又来一个你,本宫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养出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独孤菲风韵犹在的脸孔微冷,魅惑中透着渗人的阴森,“一个女人而已,死了又如何?如此沉不住气,怎么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