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试试?”乘务员苏佳音微笑地望着秦烁,说,“如果你要我说的话。”
“我要!”秦烁眉开眼笑道,“我怎么会不要?”
“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其实命案根本就没有发生,而凯某也是一名心理医师。警方和凯某等人,不过是想通过这件事来治疗心理医师的精神病——对,心理医师才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但他自己却浑然不知。直到凯某所谓的第四重人格说出了那句话(我半夜从来都不上洗手间,所以不知道杨某是被谁杀死的),心理医师才知道原来自己有病。因为,警方向心理医师描述的是——放风期间杨某被杀死;可事实上,没有哪个监狱会在半夜为服刑人员放风。就是这个小错误,让心理医师明白自己才是病人,于是他震惊之余不堪精神打击,这才选择了自杀身亡。”
苏佳音将自己的分析和盘托出后,火车便再次启程了。由于惯性的作用,放在地上的水壶居然猛地倾斜,眼见就要摔倒,苏佳音和秦烁同时飞快地伸手来扶,不料两只手偏偏碰在一起——“嘡”的一声,水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