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不为也要跟进来,被司徒威挡住。
“祝大人请留步,这是家事,不宜外人在场。”
祝不为挑眉,仍旧是一副笑笑的样子,“我是锦柔的朋友,不算外人。”
“祝大人请自重!”司徒威摆出男主人的架势,坚决不让祝不为进屋。
祝不为敛笑,漠然说道:“司徒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你已与锦柔和离,且又纳了小妾,这么多年你们彼此已无联系,何来家人之说?”
“我!我是夜儿的爹!锦柔是他的亲娘,我们就算和离了,也是家人!”
祝不为轻笑,“我朝有律,支持女子改嫁。锦柔与你和离已久,早就该再嫁人为妇。不管她嫁谁,司徒夜都要喊那人叫爹,你这个爹嘛……”
祝不为上下打量着司徒威,意犹未尽的样子,全是轻蔑。
司徒老太在屋里听得全身发抖,她既是生气,又是羞愤。
她看向柳锦柔,对方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司徒老太眼眶都红了,“锦柔,是威儿对不住你,可是,你也不能让他这样被人侮辱啊!”
祝不为耳朵可尖了,一下子就听到了司徒老太的话。
他突然收起锋芒,语气和缓,但字里行间,依旧尖锐。
“老夫人此话差矣,锦柔何曾让司徒大人受过羞辱,反而是司徒大人从未把锦柔放在心上,不断纳妾,生完庶女又要生庶子,如此这般地侮辱锦柔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