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还没有概念,说什么要去找学校的麻烦。
毕竟,学生那么多,又是调皮的年纪,老师哪儿能管得过来。
大多是孩子不听话,爸妈就打一顿,怎么都怪不到老师头上。
如今一楼的教室房门半掩,里头堆着不知道谁家的稻谷包。
她用手机拍下老旧的教室,分享给霍封衍。
照片中的老教室,同记忆中干净整洁的教室已然不同。
还记得那时每周三都是大扫除的时候,大理石的地板会被用拖把擦的蹭亮。起初老师为了维持干净,让大家脱了鞋子进去,只是到底年纪小,这门口堆一堆的鞋子,挤在门口,穿个鞋都老半天。
没几天,这个规定就没了。
木头框子,玻璃窗户,竖着的铁杆杆上面的黄漆已经斑驳的看不见先前的痕迹,只露出铁锈的本貌。
教室后面的黑板报还能模糊看见些许痕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届留下的,但一定是这个学校最后的学生痕迹。
一阵冷风吹来,许轻知恍惚听见,教室里有熟悉的老师声音喊着:“一二三。”
稚嫩的童音们总异口同声的拖着调子,回应老师:“请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