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这里对谈,刘宴也时不时偷偷关注身后固川寨的动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也就懒得废话了。
“张胜野,你可别忘了,我手里也有战俘,而且数量比你多,我会将西夏战俘全都推出来当城墙,看看谁更无耻!”
张胜野的表情与曹镔第一次听到这个战术的时候一样,目瞪口呆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敢撕破脸皮动用这样的战术,就是充分利用大陈人假惺惺的仁义道德,他从不认为大陈朝的将领会用同样的战术来应对。
而且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大陈朝的将领军官都是惜命之人,肯定会用仁义道德做借口,行仓皇逃窜之事,他们从不敢同归于尽。
只是他们没想到,大陈军队的指挥权,竟然交给了刘宴这么个怪胎。
这个人先被皇帝羞辱,又被贬黜到边陲,还曾经投井自尽,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挂念的,他比任何人都要豁得出去啊!
“你们的指挥是谁?是哪个糊涂蛋把指挥权交给了你这么个卑鄙小人?”张胜野心里早已将大陈指挥官骂了个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