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大牢那边,囚车已经准备好,即将出发前往菜市口。
“皇上,要亲自过去监斩吗?”
“去。”闫容谨点头,“此次芜城发生的事情,绝非小事,芜城知府瞒而不报,能瞒得过朕,但是周边其他州城衙门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收不到,却同样没将情况报到朕这里。此次若不能威慑百官,朕就白来了。”
彭叔躬身行礼,将人请上马车。
他认同皇上的话。
这些年东越的发展一帆风顺,朝堂跟边疆都无大事发生,日子过得顺心了,有些人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皇上若是不作为,臣子的试探便会变本加厉,不断触碰皇上底线。
这种情况,万万不能姑息。
马车启程之际,闫容谨眼神突变凌厉,头微微偏转,便听车厢里响起叮的一声。
一根竹枝擦着他鼻尖牢牢钉在车厢壁上,竹枝下,穿着一张纸条。
“皇上!”彭叔大惊失色,飞快将纸条拿了下来展开,然后递给闫容谨,“老奴该死,没护好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