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
这换做是谁都会耿耿于怀好吗?她虽然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但是……现在看着他,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见她这表情,沈故渊忍不住就又笑开了:“哈哈哈——”
恼羞成怒,池鱼壮着胆子就踩了他一脚,踩完拔腿就跑!
“你站住!”背后传来低喝,她装作没听见,一溜烟地就跑回了悲悯阁客房。
关上门,心还呯呯直跳。
按了按心口,池鱼沉默半晌,将自己捂进了被子里。
不能乱想不能乱想,那是她师父,按照原本的身份来说,她也得叫一声皇叔,就算发生了点什么,那也是情急之下不得已的,断不可牵动心绪。男人的亏,吃一次就够了。
默念了几遍金刚经,她冷静下来,想上床,但看了看那床榻,心里的恶心感又泛了上来,干脆扭头抱了新被子铺去软榻上。
秋收接近尾声,各地纳的粮都已经入库,明细统呈上表。
三司府衙里,沈知白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晌才问了一句:“当真没问题?”
“你该做的都做了,就没什么问题。”沈故渊随手将折子一放,侧眼看他:“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