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信的小婆娘一边继续查看“宋九族”的家当,一边说:“我看不止是外面的买卖吧。”
“啊?那还有啥?田产吗?他们家的地都是荒地,照老爷太太可差远了,咱们家的田地可比河对岸出息,比他们的还多,咱们家还有俩庄子呢。”
这话,任公信的小婆娘愿意听,这说明她们家还是村首富。
“我是说,你别只看买卖,搞不好是那面的带头人,当官的时候没少搂钱呢。要不然他为何不干啦?还费劲去科考?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我猜他是搂够了怕出事。”
“太太,您可别在老爷面前给分析这些,自从二少爷和三少爷回来了,老爷现在不爱听那个,还与他们很好。”
任公信小婆娘撇嘴,可不是?以前老爷还画小人给他们踩到脚底下呢。
“谁在里面?”任子玖的媳妇推开了仓房门。
望着这位年轻的小继母:“我说,外面天儿这样,你是不是应该惦记惦记我公爹啊?那叫走了几日没回来,还有你闺女哭了,你听不着吗?你来这里,这里存的都是宋家的家当,信着咱们才放与咱家,让人看见了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