苴罗侯将手放在了胸膛上,鞠了一躬,对李云义说道:“感谢仁慈的李使君,我的父亲时时说起您,苴罗侯也常常想见到雄才大略又足智多谋的李使君,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今日一见,更是令苴罗侯惊叹。”
李云义笑了笑说道:“苴罗侯公子过誉了,我只是认为,能让我们两边都有利可得,自然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如果能够因此得到轲比能部的友谊,那就是我李云义的幸运了。”
苴罗侯说道:“仁慈的李使君,您与辽西轲比能部的友谊,将在草原上被传唱。”
李云义哈哈大笑:“幸甚至哉,我心甚荣,我心甚荣。”
苴罗侯下去了,李云义打开苴罗侯送来的轲比能的亲笔信,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轲比能像是天生的马屁精,歌功颂德的第一能人,又是将李云义好一阵夸赞,然后又是大肆渲染了一番他对李云义的感情。这次更狠,不单单要和李云义同榻而睡,还要帮李云义洗脚。
李云义敢保证,轲比能若是去后世给小姑娘写情书,绝对会被当成流氓让警察叔叔给逮进去。
李云义赶紧一目十行地扫过了这些看着就一阵颤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话。终于到了轲比能写信的主要内容。
信里详细描述了那万恶又粗鄙的扶罗韩是怎么威胁他,让他非得交出来做生意得到的一半金银的,又浓墨重彩地描写了扶罗韩言语间对李云义是如何的不屑与鄙视,然后添油加醋地痛陈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与扶罗韩的十恶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