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肝胆相照,有什么不能问的。”
“易公此番入京带了百名精锐,找洛雪有文杰就够了,如此看来易公所率精锐还另有他用。”冠文杰忧心忡忡道,“易公即便奉太后旨意入京,可手握兵权的封疆大吏带兵入京是大忌,文杰不问易公意欲何为,只是担心此举会遭人非议,若有人借此发难恐对易公不利。”
“你心意我知,此事我也是迫不得已,日后自会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便明言。”易锦良感激不尽,“你放心,随我入京的兵将只会驻守在城外。”
冠文杰也不再多问,告辞后带人从后山离去。
冠文杰刚走,桌上的那支香燃尽,片刻后便有人来报,山下的人已入阵准备上山。
顾洛雪坐到易锦良身边:“爹,洛雪刚才听您与冠叔所言,您认识太后?”
“非但认识还颇有交集,为父有今日全仰仗太后提携。”易锦良点头。
“怎么没听爹提过?”
“当年太后未入宫前,有过一段颠沛流离日子,易家曾施以援手接济过太后母女,当时只不过是善念,万万没想到多年以后当年流离失所之人却成为权倾天下的太后,为父与太后就如同你和天都,是幼时的玩伴,太后念及旧情对易家甚为器重关照,为父兵败大非川,以至五万大军全军覆没,按律当斩,还是太后出面在保住了为父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