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勿要自责……”
“申屠将军,你也知……除了大宛关,整个鲤州,几乎是没有任何防线。换句话说,在攻下大宛关后,跛人会趁热打铁,以最快的时间攻下鲤州。”
“军师,说不得北路军的黄之舟,已经到了鲤州。还有主公派来的人马,也离得很近了。”
“对,北路军黄之舟——”
在旁的斥候于心不忍,犹豫着开口,“军师,申屠将军,北路军黄将军那边……遇到叛军刺客,副将被杀,黄将军也生死未卜……而且,蜀人在攻打大宛关的时候,我查了一些,似乎也有叛军在里应外合。”
“什么!”羊倌面色再度发白。
“说不得,这跛人早在埋下暗子了,偏偏我荀平子,却中了跛人之计!”
申屠冠听着,想了想开口,“军师,此时赶回大宛关,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若不然,先南下与小军师会合,帮助小军师离开南方。”
羊倌叹息沉默,一时不知在想什么。
“申屠将军,大宛关一破,局势已经不一样了。”
“军师,怎么说?”
“我等此番南下,与常胜小军师会合,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失去了往鲤州的路,换句话说,只能长路迢迢,一路风雪,绕到内城方向。我等现在,只能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