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恭恭敬敬奉上一张空白支票。
傅千循站了起来,将那支票接到手上,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
“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未来十年内,如果让我看到惠城还有人在干这种逼良为娼的缺德事,他的麻烦会很大……至于这张支票……”
他直接撕成了碎片撒到了对方脸上:
“在我这里,钱办不了事。烦请身体力行,约束好所有人。否则,你们付出的代价应该会难以想像。”
黎良的笑容僵在脸上,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应付这个软硬不吃的家伙了。
傅千循没再搭理,转身示意若有所思的时欢:
“走了。”
时悦再次深深地瞅了一眼这个“打手”:
好奇他怎就说了这样一番奇奇怪怪的话。
试问,他们那个拍璜片的产业链,是他一个“打手”随随便便说几句话,就能喊停的吗?
最让她不快的是,他竟问都不问她们一句,就把那支票给撕了。
可她即便再有不快,也不敢吱声——这人太凶了。
一男两女,就这样大摇大摆走了出来。
“对了,借辆车开开。”
傅千循又扔了一句话过来。
被训得面色发沉的黎先生,忙又堆起笑,哈着腰,应了一句:“是是是,您用就是了。送你都没问题。”
傅千循开上当头那一辆,走了。
办公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