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四乐呵呵地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生意真好啊，肯定能挣不少钱。小红出息了！”
余四婶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出息什么呀，将来还不都是别人家的。”
她的声音不大，余小鱼倒是听了个清清楚楚，不由深深皱起眉头。
老妈的老观念看来是改不了了，唉，他真为小红不值。
余小红在京城住了这么久，品味提升了不少，再加上有邓明明在一边出谋划策，挑的衣服都很时髦。
她这里主要针对青年人，适合余家老两口的衣服并不多。
余四婶看了半天，才指着一件藏蓝色的中山装说道：“你爸穿这件怎么样？我看电视上的领导都喜欢这种款式。”
余老四搓搓手，腼腆地笑道：“我哪儿能穿这么好的衣服？随便拿件棉袄就行。”
余四婶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骄傲和嘲讽：“棉袄？你看这儿有棉袄吗？别矫情了，这些东西都是小红的，她要孝敬你，你就好好接着。”
余老四听多了她呛人的语气，根本不以为忤，笑呵呵地说道：“行，那就这件吧。”
店里的售货员认识余小鱼，赶忙取了余老四的尺码递过来：“叔，那边有试衣间，您要不要去试试？”
余老四捧着衣服都不舍得用自己的粗手摸，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用试，不用试……”
余四婶推了他一把：“叫你去你就去，瞎客气什么？这店都是小红的，里面的衣服还不是随你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