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这么两天,这会儿身体沾到床,裴歌其实已经很困倦了,人放松下来,意识就有些模糊。
她只记得临昏睡前还想起了什么事情,她跟江雁声说:“你们家浴室的热水器可真难用,那水时冷时烫,建议修一修。”
后来灯被揿灭,室内陷入黑暗。
清晨六点多。
江雁声走出单元楼时,外面天还黑着。
大冬天的早晨,男人身上穿着一件露手臂的运动短衫,同色系运动裤,迈着不慢的步子走出单元楼,随后逐渐加快脚步,到最后彻底跑起来。
结束回来是七点。
他吃完早餐回房间换衣服。
床上,女人脸朝着里侧衣柜的那方,睡颜恬静,没了那种肆无忌惮妩媚肆意的笑容,就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模样。
但江雁声只浅浅地扫了眼,他也没避讳,取了衣服就在这里换着。
裴歌此刻仍旧还在深度睡眠,他这一系列动作并未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