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李怆又是一句:“行了,来就是帮忙的,你先帮我的。但……你明明已经有十足把握端了挂壁楼的,为什么还要等?”
即便他武槊三花琉璃身,即便他能比肩姬闻鲸龙丘晾,以现在青椋山的实力,只要动手,几乎可以是平推。
刘景浊叹道:“你细想,我现在是不是处于一个圆环之中?一着不慎,若是这圆环断了怎么办?”
所以他每干一件事,都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就是说,即便刘景浊要死,也得死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方才行。
提前那个日子本来就是一场豪赌,再赌一场,胜算可就没那么大了。
李怆点了点头,“倒也是,事情太过离奇,十分扯淡,说不清。”
刘景浊只好转移话题,问道:“那你在这儿是?”
李怆灌了一口酒,“这不是帮你盯着那座松鸣山吗?还有一个分身,在朱雀王朝京城之中。”
…………
某处地方,有个中年人点了一炷香,烟雾之中,有人影浮现。
点香之人微微抱拳,说道:“籴粜门,几乎瓦解了。”
烟雾之中一道虚影笑着说道:“他自找的,你的事情呢?”
点香之人扭头儿一看,蝮蛇正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