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两手都在用力搬椅脚,根本没手可以护着。
刘景凑近点问道:“你这人礼貌,该打。”啪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嘴巴子,然后又把墨镜给他戴上。
那人脸顿时红了,也不知是被打得,还是被气得,只是他实在没法还手,只能忍着。
不老陈和青儿在另一边围观,青儿就小声地笑道:“你还为他担心呢,我都没见过有比小周更会欺负人的人。”
刘景听到了,就道:“谁欺负谁了?他们是要把我扔到河里啊?你们还在说风凉话。”
羊耀见四人抬一个人,半天走了三步,好像抬得是一尊沉甸甸的大佛一般,不解地道:“一个人,能有这么重?你让开,我来试试。”
其实刘景一个人当然不重,任何一个人都能抬起来他,但是他故意使了个‘千斤坠’功夫,这一下可就重的离谱了,他还是故意调控了力道,要不然四人也抬不起来一点。
那人求之不得,立马侧着身子,让羊耀接着。
刘景看着他们接手的一刹那,立时运气千斤坠功夫,椅子立时啪的一下落地了,更巧的是,不偏不斜,正好压在羊耀的脚面上。
羊耀‘嗷’的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脚,几乎要疯掉。
刘景装好人道:“我都千叮咛万嘱咐了,让你们小心小心再小心,结果还是被压了脚。我看还是算了,累着你们我多过意不去。要不我自己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