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宣一句一句的深入道,钱管事的脸也一层比一层难看。
也就是说,她真的猜对了。
陆林宣又道,“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你不过是个管事,而且还是个快要五十来岁的老管事,你有什么本事能够弄来钱员外的钱呢?他虽然好色,可是还没有傻到要把所有的家财送给一个管事, 钱管事,再让我猜猜你是想通过什么手段而得?”
“够了陆林宣。”
“不够不够,这哪儿够?钱管事年纪这样大了,要么就是指望自己的儿子夺得钱员外家财,可是钱员外已经有儿子了,更不可能把家财给了你,剩下的只有女儿了 ……”
说到这里,陆林宣眼睛一亮。
“我明白了,我现在明白了为何你对钱员外的病这样的着急,不惜请了周边所有的大夫过来瞧,原来,你不是为了钱员外,而是为了你的女儿,也就是那屋子里的姨娘,她进门是在钱公子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若是她 用最快的速度怀上了孕,并产下一子,再加上钱员外的儿子不在身边,整个钱府就只有你和你的女儿,到时候怎么说还不是你们父女说了算?”
这才是最安全最保险又最好的法子,也是让远在都城里的钱公子找不出任何理由治他们罪的最好法子,老来得子,必然欣喜,把全部家财全部送给这个老来子也不是不可能,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