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曜穹问了,他就只能说答案,别的话多说罚多。
流云沉默片刻,试探着开口:“这几日唯三件事约莫能和兰檀扯上关系?一是兰章之死,而是我当了皇帝而不是他,三就是花家兄妹离开了。”
“嗯,继续。”
“可兰檀生性豁达,以我对他的了解前两件事不至于他醉酒至此,而且那都过去许多天了,他要伤感也迟了些,那就只剩最后一件事了。”
流云见季曜穹没打断他的话,也没抬手打他的头,有了点信心继续分析道:“花琳琅喜欢兰檀,兰檀虽口口声声喜欢姐姐,但我瞧着……他有些辨不清自己的心,所以多半这醉酒和花琳琅有关。”
“嗯,还有呢?”
“还有……”
流云皱眉想着:“昨晚他在花琳琅的住处醉酒,兰灰说没瞧见他回去,也就是说他至少是子时之后才回的,还没穿鞋袜……姐姐说花琳琅说他醉得厉害,可如果他醉成那样,不太可能像姐姐说的有心情洗脚再睡觉。”
“那就说明他很大可能不是自己回去的,而是被人带回去的,谁会偷偷送他回去呢?花琳琅最有嫌疑,毕竟人是在她那里醉的,可她为什么要偷偷送人回去,只是喝酒而已又不是做了别的什么干什么偷偷摸摸的?还弄丢了兰檀的鞋袜……”
流云不说了,一张小脸颜色变了又变,好一会儿才抬起来,皱着眉头看季曜穹:“大伯,该不会真的是我猜的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