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记挂着木子,第二天瑾俞醒的早,刚好赶上木子捏着额头出来。
“还难受吗?”
想到事情的缘由是什么瑾俞不厚道的忍着笑,担心的问。
“我怎么了?头有点疼。”
木子后面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印象,倒是记得在后院情不自禁强抱着瑾俞啃,后来被瑾俞打开的情节。
但是这样丢脸的事情,木子是不可能说的,只能装傻充愣。
“你都不记得了?”瑾俞好奇的问。
“不记得了。”
“……”好家伙,昨天折腾了那一出,今天居然还有脸说忘记了,对上木子一本正经的脸瑾俞暗自磨牙。
“不记得就算了!以后记得别喝酒,也别吃糯米饭了。酒量那么差。”
“我没有喝酒,怎么会醉?”木子挠挠头,好奇的问。
“你的身体你自己清楚,问我,我又不是大夫怎么会知道。”
瑾俞瞪了一眼傻乎乎的木子,昨天占了自己那么多的便宜,今天居然有脸说忘记了,抬脚出了堂屋,一股夹着水汽的冷风吹来,溪边又起雾了。
“瑾娘,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闭嘴!”
瑾俞回瞪木子一眼,大有他敢再说,就打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