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半刻钟,徐嬷嬷便带着复杂的神情走来,在老太太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那些愿得一心人之类的话,原本是用来诓花以禅,如今却入了老太太的耳。
老太太的眉头皱紧又松开,堂堂王妃到妾室房中求和,这是何等的屈辱。
她原本是不信楚斐然的,且觉得此女只是表面乖顺,与后宅之中爱争风吃醋的女人没有两样。
而狠毒程度,也似乎与花以禅差不多。
可探子的证词,让她的心有所动摇。
沉吟许久,她叹道:“此事确实委屈了你,但你也当场报复,也罢,你们二人各禁足半月,恩怨便就此了结吧。”
说完处罚之后,老太太疲惫走远,再也不想看到这两个麻烦的儿媳。
徐嬷嬷慢走一步,有些同情地叮嘱道:“下回王妃受委屈,可派人到松鹤院中寻老奴,老奴必会通禀老太太,为您做主的。”
这话既是在示好,也是在代替老太太传达提醒。
楚斐然从椅子上起身,拉住她的手:“徐嬷嬷,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我刚才也是一时气不过,这才没顾后果,幸亏妹妹没什么事,否则王爷还不扒了我的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