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更不知往哪放，王苏灵促狭的瞧着，眸子里全是兴味。
“你坐….”方阳指了指一旁对小官儿说道。
小官儿一脸温柔的坐下，可方阳却坐在了与其相隔甚远的地方。
瞧着百两银票就这么打水漂，王苏灵白眼。
“没那个能力就别揽那个瓷器活儿。”王苏灵嘲讽道。
“嘿，你说什么呢？”方阳一听，顿时不干了。
“切。”王苏灵懒得理会她。
“你几岁了？”方阳主动开口。
“十九。”小官儿笑的温柔。
在这里，练就一脸笑意，是本事。
“家里可还有什么人？”方阳继续问。
“我是孤儿，因为没银子过活，便冲着这张脸成了小官儿。”小官儿脸色有一瞬间僵硬。
“这样啊。”方阳也有些尴尬。
“你这朋友有些纯情。”叶迟若有所思道。
王苏灵听罢，没有说话，只是眸子若有似无的瞥了眼方阳的无措。
有些人就算你教她学坏，她也学不坏，因为，她心底有一柄尺子，知道度量何事能做何事不能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