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默然无语,叹息不停。
田豫捡起刘虞的书信,匆匆阅罢,道:“二将军,使君要玄德公按兵不动,待他率大军前来再一起攻城。”
“什么?”张飞怒吼道:“若等他率军前来,那得多少时日,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张扬也回来了,那我们在这干什么?大冬天的,过来找冻吗?”
田豫思索片刻,向刘备道:“玄德公,三将军之言虽然粗俗,却颇有道理,如今马邑空虚,正是攻破马邑的大好时机,若张扬率军归来,马邑有坚城可守,恐怕使君大军前来也不好攻破。”
刘备叹道:“吾岂不知,但使君之命不可不遵,不然的话,恐怕连统率这支大军的资格也没有了。”
张飞怒道:“这分明是那刘虞老儿恐大哥立下大功,所以才如此刁难。”
“翼德住口,岂可直呼使君之名。”
张飞不甘心地坐下,嘴里依然在嘟嘟囔囔个不停。
刘备看着田豫道:“备虽不才,却也是帝室之胄,每思报效朝廷,却不想诸事不顺,报国无门。”
关羽闻言怒道:“大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次便不听刘州牧之言,小弟愿率一支兵马前去攻打马邑,只要能攻破马邑,想来刘州牧也没有什么话说。”
刘备道:“二弟不可鲁莽。”
田豫思虑半晌,道:“玄德公,愚以为二将军之言不无道理,若真能攻破马邑,这首功非玄德公莫属,使君正人君子,想必也不会贪墨我等功劳,到时候朝廷封赏下来,我等也不必再在使君麾下看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