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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记者们的问题个个刁钻,但谈宗熠的回答始终滴水不漏。
林喜儿按下暂停键,看向纪念:“妞,你有没有发现,他说这话时,好像对着某个人说的,你看连目光都变了,冰冷狠戾。”
纪念闻言,仔细看着屏幕上他的眼睛,果然不假。
“豪门恩怨多。你说他不承认自己是Able,故意装作不认识你,会不会因为他和人结仇了,怕别人对你不利?”现在,林喜儿与纪念共进退,已经把谈宗熠当成了Able。
纪念皱眉看向她:“会不会你想多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谁还能对我怎么样啊。”
“哎呀,你可真单纯。”林喜儿伸了个懒腰,“不管什么年代,人都会为一己私欲做出一些龌龊阴暗的事情。”
林家虽不从商,但祖上一直从政,她的爷爷和父亲都是政界要人,与林家来往的人也都是权贵,她从小耳濡目染,在这方面,多少知道一点。
说起这些,纪念忽然想起了林喜儿自己的家事,于是问道:“你和你爸爸的关系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