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的眼睛里满是血丝:“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苏浅浅吓得哭也不敢哭了。
向远瞪着她,嘶吼着把手里的酒瓶子摔在桌子边上,飞溅的玻璃渣划出一条奇异的弧线,在他的眉尖绽开了花,鲜血瞬间就模糊了向远的视线。
尖叫声响成一片,社长慌忙拨了120,大伙儿急急忙忙把向远送进了医院。
庆幸的是玻璃渣没进到眼睛里,但伤口也不小,缝了七针,向远的眉尖上从此就多了一道显眼的疤痕。
没几天向远就出了院,他和苏浅浅也很快确立了恋爱关系。发生这一切,何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只有一次,向远和苏浅浅路过那棵“不规矩”的桃树时,看见何情一个人在树下发呆,苏浅浅和她打招呼,何情仿佛很吃惊,她慌慌张张地告辞而去,好像躲着什么似的,向远注意到,何情的眼睛里也没有了活色。
向远和苏浅浅感情很好,只是他再也没有写过文章,再也没有从前的张扬。有人跟他提过作家的梦想,向远带着苦涩的笑,说:“那是曾经幼稚的一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