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无事,无事。只是念旧了,想过来看看,春风这么好,哪里会有不舒心之事呢?哈哈!”
刘懿搪塞过去,便执晚辈礼,准备出寨。
刚刚踏出寨门,乔妙卿香腮一鼓,气呼呼滴说,“懿哥碍于情面,不好说,倒不如我去说罢。”
小娇娘刚刚回头,李、王二老已经拽住了刘懿的胳膊,再一次严肃问道,“小恩公,心性最善是凡人,你有难事,不想拖累我等,我们这把老骨头,还看得出来。可我厚龙岗的曙光,是小恩公给的,我等本就是一届草民,生无人知、死无人记,小恩公有事用得着我等,我等自然要还以桃李,来,坐下说,孩子,慢慢说。”
这一声‘孩子’叫出,刘懿顿时绷不住泪水,夺眶决堤而出。
北出薄州数月,所有人都把他当做领导者、主心骨,只有眼前的两位老人,把他当做了一个仍需要父母疼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