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潜摇了摇头道了一句:“反正我看信的人挺多的。但是像你一般将信将疑的人也不少!”语毕他抬脚离开,没再多说了。
傅青渊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苍茫天空下这的片宫墙,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日的天空十分的黑沉,带着一丝森森的冷意,让人觉得十分不适。
长叹一声,他也摇了摇头回到家中。
一到家,十岁的儿子就一头扑到他怀里,爹爹长爹爹短的喊个不。
父子俩笑闹了一会儿,李思容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件新做的衣袍来让他试衣衫。
傅青渊打发走小儿子拉住李思容的手:“你的身体才养好没多久,怎么又做这些针线活,你之前不是说过赵夫人提醒你要少做吗,这样细密的针线实在是太伤眼睛了!”
李思容听得这话觉得十分熨贴,将衣衫拿着亲自服侍着他穿上,一点点地检查过去,果然是量体裁衣,自然是十分合身的。
“夫人的手艺真是没话说,不过以后还是少做为妙!”傅青渊说到底还是真心心疼李思容的,想她先前为了第三个孩子被李思仪折腾成那个样子……
想想那时候,他就觉得一切的荣华富贵和权利势力全都是虚的,唯独只有健康的活着才是实打实的。
“我乐意给你做,你待我和孩子们的好我都记着,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唯有给你做几件袍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