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大概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有人在他的书堂中反驳他的话,他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够了,我不管是谁先挑起来的,是简小易先动手的,他就要道歉!”
简云听了这话以后,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先生您这么说,是不是有人说了冒犯您的话的话,那便只能忍着了!”
那些家长意识到教书先生大概是偏向着他们的孩子的,更是活跃地说道:“就是,连说几句话都不让说的话,成何体统!”
“好啊,照你们这么说的话,那我现在就挨个挨个的训斥你们的孩子,瞧瞧这拿别人家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来说事的孩子和外面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长舌妇有什么区别,既然要做长舌妇的话,还来学什么道理啊?”这些人越说越来劲儿,让简云忍无可忍,她感觉自己有一种诸葛亮舌战群儒的趋势。
“够了!”教书先生大概见形势越来越不受控制,尤其是简云每一次都语出惊人,让人连反驳的话都不好说。
他连忙的出声制止了这次的争论:“你们随意议论别人家的事情,非君子所为,向简小易道歉,简小易,你最先动手的你也要道歉!”教书先生不愿意看到事态再继续恶化下去,最重要的是他心里居然觉得简云说的有那么些道理,可面子上又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