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戏多为远景,总是一人孤绝的影子,穿梭在林间和山野,或以篝火取暖,或与猎枪作伴,象征着与世界的疏离. 室内单人戏则充斥着标志性的特写,磕药后的低声呻吟、写日记的呢喃碎语、抚摸猫咪时的潸然泪下...还有两段长镜头,抚琴、弹唱,心碎到了极点. 室内双人戏、对话,取中景,无正反打,摄影机就静静地矗立着,仿若监视者一般冷峻. 而科本总是背对着或者侧对着我们,很少能看见他混浊的眼睛,也很少能听清他含混不清的嗓音. 如同蒂姆伯顿对艾德伍德生平做的改编一般,格斯范桑特也在对科本的表现上加入了个人元素,最典型的就是同性恋和娘娘腔、女装,还有最后一幕的灵魂飞升寄予的憧憬. 这已经不是导演对边缘化人物、沉郁的少年青年时期的第一次描绘,日后的风格逐渐形成,还会有一个更不为人知的格斯范桑特暴露在我们视野中. 一个因意外导致下身残疾行动不便的过气女歌手,一个也因意外见家人淹没于火灾中受刺激导致经常幻听的结巴的疑精神病黑人,一个躲避人群,一个被人群躲避,都是被遗忘的人,7年前在医院里认识并惺惺相惜,他们成为了好朋友. 一次小意外,轮椅上的女歌手与被医院和警局追寻的黑人开始了一段前往孟菲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