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蓓卡抹去眼里的泪水:“拉比,您误会姐妹会了。她们只希望能完善人类和他们的政府。”
“她们是这么说的。”
“我也是这么说。对她们来说,政府只是一种艺术形式。您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你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了。这些女人是在自以为是的美梦中自我欺骗吗?”
“她们把自己当作看门狗。”
“狗?”
“看门狗,对什么时候需要教授什么经验教训保持着警惕。那就是她们所追寻的。永远也不要想教给别人不想吸收的东西。”
“总是这些一点一点的智慧。”他听起来有些悲伤,“她们也把自己的政府看作是艺术形式吗?”
“她们把自己看成是陪审团,拥有绝对权力,没有什么法律能投反对票。”
他在自己的鼻子前挥动着卷轴:“我就知道!”
“没有人类的法律能行,拉比。”
“你是说这些制造适合自己的宗教的女人相信一种……一种比她们自己还强大的力量?”
“她们的信仰不会和我们的一致,拉比,但我不觉得这是邪恶的。”
“这个……这个信仰是什么?”
“她们管它叫‘平稳趋势’。她们从遗传的角度看待这件事,把它当成是本能。比如,优秀的父母很可能会生出接近平均水平的孩子。”
“趋势。这算信仰?”
“所以她们才保持低调。她们是顾问,偶尔甚至是国王缔造者,但是她们不想成为万众瞩目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