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说经此一事,主君会不会有所防范?”衣念低声问,“谁都瞧出来了,这件事摆明了是冲着七皇妃去的,左不过是让宋侧妃捡了便宜。”
拓跋熹微顿住脚步,瞧着傅九卿小心翼翼的搀着靳月上马车,神情略显落寞,“那就得看,有没有人趁热打铁,推波助澜了!”
衣念不懂,也想不明白,主子的心思……太难猜。
凄厉的哭喊声传出,一盆盆血水从室内端出,站在门外的大皇妃不由的变了脸色,再抬头,只瞧着身边的格里正幽幽的看她。
“大皇子?”大皇妃心惊,“此事同我无关。”
格里眼中满是嘲讽之色,却也没有多说一句。
宋岚的孩子,终究没保住。
马车内。
岁寒的脸色依旧铁青,整个人贴在车壁处,神情有些迟滞。
“怎么了?”靳月问。
小家伙眼神凄楚的瞧着靳月和傅九卿,“当日,是不是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