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夜风吹来,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入秋后的夜晚很凉,她穿得少,这间平房只有一扇铁窗,她又靠在窗口,那风直朝她吹来。
当时阿彪开车送她走,路上就被几个带面具的人给截下,一番打斗,她被带上了另一辆车,蒙上眼罩,送到了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可恶的是,她双手双脚被紧紧地反绑着——可比在二婶儿那绑得紧多了,已经被扔到这里好几个小时了,一个人都没有进来过,大有让她自生自灭的意思。
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低头看了一眼,好饿啊。
她又想暄仔,今晚看不到妈妈,会不会哭闹啊?应该不会,有大姐在,他都是很乖的。
“啊!”她哀嚎一声。
嗓子之前已经朝着外面喊哑了,可连个回音都没有。在这蛮荒的旷野里,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真是叫人既害怕,又崩溃。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夏栀感觉被绑的浑身酸麻的时候,门外终于有了动静,她猛地坐起来,朝着门口看去。
开锁的声音,铁门哐啷啷的推开了,外面与屋里同样漆黑,她看不清进来的人的模样,但看身材,却像是个女人。